法国航空航天产品出口管制法律制度研究及其借鉴 5页

2015年第6期s年第6期s。i。。。dT盘臻}5f。mtR。。emrch2015N。．6doi：10．3969／j．issn．1000—7695．2015．06．008法国航空航天产品出口管制法律制度研究及其借鉴萨楚拉(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北京1000872)摘要：航空航天产品属于高技术产品，同时由于其中大多数都属于军民两用的产品，使得航空航天大国通常对两用物项及技术出口实施管制。法国作为欧盟重要成员国，其除本国出口管制法律制度外，还受欧盟法律规定制约。对法国及欧盟航空航天产品出口管制法律制度进行研究对于我国今后完善相关法律制度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关键词：高技术产品；出口管制；航空航天产品；两用物项中图分类号：D93／97；F276．44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000—7695(2015)06—0040—05ResearchandReferenceofFrenchLawandPolicyonExportControlforAerospaceProductSAChula(LawSchool，RenminUniversityofChina，Beijing100872，China)Abstract：AerospaceproductbelongstotheHi—techproduct，andbecausemostofthemcouldhavecivilianandmilitaryuse，theaerospacesuperpowersusuallyexerciseexpoflcontrolondual—useitems．AstheimportantmemberstateofEuro—peanUnion，Frenchlawandpolicyonexpo~controlisalsoboundedbytheEUregulations．ItisofgreatimportanttomakearesearchonFrenchandEUlawandpolicyonexpo~controlforaerospaceproductintheperfectionofChineselegalsys—tem．Keywords：hi—techproduct；exportcontrol；aerospaceproduct；dual—useitems国政府都未公开承认存在巴黎统筹委员会贸易管制1法国航空航天产品出口管制法律制度概述清单。1．1国际法律规范“巴统”确定的清单主要包括军需物资清单1．1．1“巴统”时期出口管制清单。冷战时期，美(MunitionsList)，原子能物资清单(AtomicEnergy国为了控制有关战略物资和高新技术输入社会主义List)以及工业清单(IndustrialList)。其中军需物国家，陆续向英国、法国、意大利等西欧国家提交资和原子能物资是实行严格的无条件禁运。工业物其贸易管制清单，主张实行出口管制政策。在美国资又以管制程度分为三级国际安全清单(Interna—与其欧洲盟国进行了多次会议讨论协商后，与会国tionalSecurityList)，I级清单(即一号货单)属于代表于1950年1月9日的会议上达成协议设立“对完全禁运的项目(embargoeditems)，II级清单(即共产党国家出口管制统筹委员会”(Coordinating二号货单)是限制出口数量的项目(quantitativelyCommitteeforExportControltoCommunistArea，CO—controlleditems)，III级清单(即三号货单)是监视COM)，统称为“巴黎统筹委员会”(以下简称“巴货单(exchangeofinformationandsurveillanceitems)，统”)。“巴统”的正式成员国有包括美国、英国、即出口国需要对买主的使用情况进行定期监督和检法国、日本、澳大利亚等在内的l7个国家。“巴统”查。1952年“巴统”成员国会议正式批准成立专门虽然是非正式的国际组织，但是，除了日本、澳大的中国委员会(ChinaCommittee，CHICOM)，并制利亚以外，“巴统”的成员国本身又是北大西洋公定贸易禁运清单货单，也称为中国货单(即四号货约组织成员国，日本、澳大利亚也通过与美国的双单)(ConsolidatedChinaSpecialList，CCSL)，其中边防务条约而承担着西方世界的防卫责任¨。此外，除包含II级清单和III级清单中部分物项外，定了“巴统”的成员国间也曾约定在必要时，该组织的207种不属于“巴统”管制的物资，旨在加强对我成员国可以公开否认参加这一组织，对于委员会的国的差别“禁运”。继日本和英国最先要求缓和对内部活动、文件等相关内容资料也需保密，这都使华管制后，包括法国在内的多个成员国都对此表示得其愈发成为一个秘密组织。直至1985年之前，法反对，最终“巴统”于1958年取消了对我国出口物收稿日期：2014—09—23。修回日期：2014—12—03 萨楚拉：法国航空航天产品出口管制法律制度研究及其借鉴41项的特殊限制。充。2009年8月27日正式生效的《两用项目规章1．1．2《瓦森纳协议》。随着世界政治格局的变化428／2009}(Regulation(Ec)428／2009)取代了该以及高新技术的不断发展，“巴统”的规则已有所条例，并于2011年由《欧盟规章1232／2011》变化，并且该组织作为冷战的产物，其存在的必要(Regulation(EU)No1232／2011)进行了修订。此性也随着冷战时期的结束而日渐削弱。1994年3月外，欧盟在军品出1：3管制政策方面也逐渐统一化。于荷兰瓦森纳举行的高级别会议正式宣布巴黎统筹在法律法规方面，欧盟军品类高新技术产品出口管委员会和中国委员会于同年3月31日解散，同时成制的主要依据有《欧盟武器出口管制法》(EUCode员国同意建立新的多边机制，暂称为“新论坛”，ofConductonArmsExportContro1)，《共同决议2003／在新的协议达成之前将继续使用巴黎统筹委员会管468／CFSP}(CommonPosition2003／468／CFSP)和制清单作为全球出口管制的基础。同年12月19日《欧盟内部转让指令》等J。举办的高级别会议上创始成员国同意成立《关于常《两用项目规章428／2009}共8章28条，制定规武器和两用物项及技术出口管制的瓦森纳安排》，了欧盟出口管制的一般规则，两用物项清单以及实也称为《瓦森纳协议》(WassenaarArrangementon施细则。在欧盟内部，除管制规则附件4上所载极ExportControlsforConventionalArmsandDual—Use敏感物项外的所有两用项目均可自由流通，但若要GoodsandTechnologies，WA)。目前《瓦森纳协议》出口到欧盟以外的国家必须获得出口许可。该规则共有包括美国、英国、法国、日本等武器生产大国还包含了欧盟成员国间信息交换及行政合作的相关及出口大国在内的四十一个成员国。条款，附加条款还涉及了特殊管制措施，如登记与《瓦森纳协议》是有关常规武器及两用物项及记录保管等。《两用物项规章428／2009}的附件1技术出口管制的第一个多边协议，旨在促进常规武是两用物项清单，是两用物项出口管制程序实施的器及两用物项和技术运输过程中的透明性，并加强基础，这一清单中包含了《瓦森纳安排》，《导弹技各成员国之责任以维护区域及国际安全和稳定。《瓦术控制制度》(theMissileTechnologyControlRegime，森纳协议》管制清单包括两用物项及技术清单和军MTCR)，“核供应集团”(theNuclearSuppliers’需物资清单，前者包括特殊材料及相关设备、特殊Group，NSG)，“澳大利亚集团”(theAustralia材料及相关设备、材料加工等九类内容，每一类限Group)及《关于禁止发展、生产、储存和使用化学制内容又划分为设备、组件与部件，测试、检验与武器及销毁此种武器的公约》(简称为《禁止化学生产设备，材料，软件与技术五组。此外，该清单武器公约》)(ConventionontheProhibitionoftheDe—还包括敏感物项(SensitiveList)和极敏感物项velopment，Production，StockpilingandUseofChemical(VerySensitiveList)两个附件。《瓦森纳协议》规WeaponsandonTheirDestruction，ChemicalWeapons定定期举行全体会议对其管制清单内容进行修订，Convention，CWC)等国际认可的管制内容。清单中最新一次修订于2013年12月4日。根据《瓦森纳将管制物项分为从“0类”到“9类”共10类，每协议》的规定，其运行机制是由各个成员实施出口一类别又分为A至E五组。《两用物项规章428／管制。协议中虽然对出口管制的范围进行了统一规2009}第四章“两用项目清单更新”中第15条规定定，但各成员国依其国家程序在实施上仍有所差别。附件1中清单应及时更新，成员国还应成为国际核尽管巴黎统筹委员会已经解散，但西方国家的出口不扩散体系及出口管制协议的成员。由于条款规定管制政策并没有随之结束，《瓦森纳协议》即为其并不能总是完整描述附件1中所列项目及相关解释。对军事及高技术加以管制的延续和发展。附件4作为附件1的补充，应根据《欧洲共同体条1．1．3欧盟《两用项目规章428／2009}。法国作为约》第30条之规定进行更新。根据《两用物项规章欧盟重要成员国之一，其出口管制所遵循的法律法428／2009}第三章有关出口许可证的相关规定，目规也跟欧盟所颁布的相关政策法律有着密切联系。前该规章项下共有欧盟通用出口许可(UnionGener—欧盟航空航天产品出口管制政策随着欧洲共同体的alExpo~Authorizations，EUGEAs)、国家通用出口形成与发展而不断演变。1969年生效的欧盟许可(NationalGeneralExportAuthorizations，NGAs)、EC2603／69号条例搭建了欧洲出口控制框架的最早全球许可(GlobalAuthorizations)和单项许可证雏形，对欧盟航天产品贸易的顺利进行起到了至关(IndividualLicenses)四类出口许可以适用于规章清重要的作用L3J。1995年，欧洲法院判定军民两用项单中的不同项目。目产品的出口管制属于共同商业政策，至此，欧盟1．2国内法律规范正式对两用物项实行统一的出口管制，并制定了1．2．1《关于成立两用物项管理办公室的法令》。EC1334／2000号条例形成了欧盟两用项目管制规则，2010年3月18日法国政府通过《关于成立两用物项但是其中的规定相对笼统，并没有专门针对航空航管理办公室的法令》。该机构现归属于法国经济、生天产品的。欧洲理事会对该条例每年进行修改和补产振兴和数字通信部(Ministredel’l~conomie，du 42萨楚拉：法国航空航天产品出口管制法律制度研究及其借鉴RedressementproductifetduNum6rique)。根据法令天产品出口管制程序中的问题进行调整。对于出口规定，两用物项办公室(ServicedesBiensaDouble管制违法行为，《法国海关法典》第414条规定，走Usage，SBDU)被赋予了两用物项出口许可及指导，私或逃避海关监管进出口禁限进出口物品、重税商许可证申请等多项职责，目前该机构还拥有一支包品等，没收走私物品、运输工具及由于掩藏走私物括来自工业部、国防部、海关、外交部、原子能机品的器械，处相当于私货货值1至2倍罚款，并被构等不同政府部门的l6名专家组成的专家团队。同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如果走私或逃避海关监管进出时，它还与两用物项部际委员会(Commission口物品涉及两用物项时，至多可判有期徒刑五年并InterministrrielledesBiensaDoubleUsage，CIBDU)处至多相当于私货货值3倍罚款。共同处理敏感问题。该委员会与军品出口部际委员《两用物项及技术出口指导文件》(2014年)包会(CommissionInterministrrielledEtudedesExporta—括对两用物项及技术出口的简要介绍、两用物项的tionsdeMat6rielsdeGuerre，CIEEMG)级别相当，定义、两用物项及技术出口管制的发展根源、法律归属于法国外交部。法国航空航天产品出口管理基础、管制清单及申请许可证程序等相关内容。在也由两用物项办公室负责。但由于航空工业自身的法律基础中，《指导文件》介绍了欧盟及国内相关特殊性，其行业内容可能同时涉及军用民用两个领法律规定，国内法律规定主要有2001年l2月13日域，这两个领域都需要政府多个部门共同实施监督《第2001—1192号关于两用物项及技术出口、进口与管理，当涉及军用领域时，多由法国国防部负责，及转让控制的法令》(于2010年3月18日进行修民用领域则为归属于法国生态、可持续发展和能源订)、《关于向欧盟成员国转移及向第三国出口两用部下的运输部负责，具体负责机构为法国民用航空物项及技术进行管制的法令》(于2010年3月18日总局(DGAC，directiongrn6raldel’aviationcivile)。进行修订)、《关于颁发两用物项及技术欧盟通用出1．2．2航空航天产品出口许可制度。法国两用物项口许可征的法令》(于2010年3月18日进行修订)，出口许可共分为欧盟通用出口许可、国家通用出口2010年3月18日《第2010—294号关于成立两用物许可、全球许可、单项许可四类。根据《两用物项项部际委员会的法令》，《关于成立两用物项管理办规章428／2009}第8条之规定，法国对未列入规章公室的法令》等。附件1中的两用物项制定了附加管制。这些附加物2欧盟航空航天产品出口管制法律制度对法国航空项出口管制许可被称为“02许可证”，适用于直升航天产业发展的影响机及其备用配件以及催泪瓦斯(或控暴剂)。法国两用物项管制办公室每月都要接收和处理数以百计法国航空航天产品出口管制受其国内法及欧盟的许可证申请。在申请中要求公司的缩写及其他具相关法律约束。总体来看，欧盟在这一领域法制化体信息必须清晰明了，文件内容真实有效，还必须程度较高，其法律规定因其联盟成立宗旨与目的而包括最终用户证书(EUC)的复印件等。对于武器又具有明显的区域性。根据《两用物项规章482／和军品出口，法国政府遵循逐项审批的原则，并采2009)的规定，附件2中项目适用欧盟通用出口许取一种相对“开绿灯”的做法，即武器出口只需要可，这一许可在欧盟各成员国国内均具有效力。在确保在3个方面获得有关批准即可，包括与一个预2011年规章修订之前，欧盟通用出口许可的范围仅期的武器买方进行磋商、双方就武器出售签订合同、包含向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日本、新西兰、将该类武器出口给获得批准的收货方。。。瑞士和挪威七个国家出口清单所列极敏感两用物项1．2．3《法国海关法典》及《两用物项及技术出以外的其他两用项目。2011年修订后的欧盟通用出口指导文件》。法国海关作为法国出口管制的执法机口许可共分为六类，附件2a即为原文本中附件2所构，其相关规定主要体现在《法国海关法典》及法涉及的欧共体通用出口许可，附件2b、2c、2d、2e、国海关发布的《两用物项及技术出口指导文件》中。2f即规定了向其他指定目的地出口指定物项的内容。《法国海关法典》问世于1791年法国大革命时随着修订后附件2中两用物项类别及出口目的地国期，至今已经过百余次修订，最新一次修订是在家的增加，欧盟出口贸易领域也日益扩大，不仅降2014年4月1日。《法国海关法典》共17编470条，低了出口成本，还提升了欧盟成员国企业的国际竞对海关制度普遍适用原则、海关组织与原则、通关争力，对于促进法国航空航天产业发展发挥着重要程序、关税减免、对外金融关系诉讼等诸多内容进的作用。行了详尽规定《法国海关法典》仅对在主要居住自2004年1月1日起，法国航空航天工业协会或办公地点在法国的自然人或法人，其所有或其在(GroupementdesIndustriesFranqaisesA6ronautiqueset法国享有使用权的民用航空器按年度征收航空器特Spatiales，GIFAS)即代表了法国航空航天及国防安别税以及对法律规定的一定条件下的航空器飞行使全领域企业的利益。航空工业企业是航空工业的主用的石油产品免征关税做出了规定，并未对航空航体，其中法国大部分航空工业都加入了法国航空航 萨楚拉：法国航空航天产品出口管制法律制度研究及其借鉴43天工业协会。目前，法国航空航天工业协会目前有制等。这也为法国进行航空航天产品出口的同时提包括法国飞机制造公司、空中客车公司、泰雷兹公供了良好的国际贸易环境，能更为有效的保护本国司等在内的322家企业。这些企业活跃于航空航天国民及航空航天产业的利益。工业的各个领域，如军民用飞机、直升机、发动机、3法国航空航天产品出口管制法律制度对我国的导弹及武器、卫星及发射系统，安全防卫系统以及借鉴相关软件应用等等。协会中的积极成员可以分为主要的合同商及大型承包商，机载设备生产商以及航目前，在《两用物项规章428／2009)附件2所空中小企业委员会中的中小型企业三类。法国航含六类欧盟通用出口许可中的2c、2d、2e三类都已空航天工业协会每年都会发布年度报告以公布上一将中国(包括香港和澳门)列为出口目的地之一，年度法国航空航天产业在航空航天及国防安全领域但欧盟及法国对华出口管制总体而言仍未放宽。航的重要数据。根据法国航空航天协会2012—2013年空航天产品因其自身特殊性而具有军民两用性质，年度报告，法国航空航天工业总收入如图1所示，我国目前尚未出台相关出口管制的专门立法。我国通货膨胀调整前后总收入及出口收入比例分别如图作为航空大国，在与他国进行国际合作的同时，也2、图3所示。由图表显示数据分析可得法国航空应借鉴法国及欧盟两用物项出口管制的相关法律政航天企业订单中出口合同占绝大比例，出口收入在策完善我国航空航天产品出口管制制度。通货膨胀调整前波动较为明显，在通货膨胀调整后3．1加快我国航空航天产品出1：2管制法律制度制定较为平稳，同时可以预见到随着欧盟出口贸易领域进程的扩大化，法国航空航天产品出口订单及收入也将我国现已成为国际航空航天市场重要一员并起在日后呈现稳定增长的趋势。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但我国航空航天产品出口法律制度却远远落后于美国、法国等航空航天大国。目前，我国没有关于航空航天产品出口管制的专门立法，相关规定散见于各类行政规章及部门规章中。目前现行有效的主要有《两用物项和技术出口通用许可管理办法》(2009年)、《民用航空零部件出口分类管理办法》(2006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核出口管制条例》(2006年修订)、《中华人民共和国核两用品及相关技术出口管制条例》(2007年修订)、《中华人民共和国生物两用品及相关设备和技术出口管制条例》(2002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导弹及相关物项和技术出口管制条例》(2002年)和《有关化学品及相关设备和技术出口管制办法》(2002年)。从效力等级来看，我国现行的相关法律规定多图3属于行政规章，与航空航天产品出口管制相关的核为符合《两用物项规章428／2009)的基本原则心法律文件均属于部门规章，其效力等级较低且项以允许成员国出于对其国家安全或公共政策之考虑目类别繁琐。从法律文件制定及修订时间来看，其限制两用物项出口，规章第4条引入了全方位管制管制清单项目内容都已与当前国际航空航天市场发条款，即允许在某些情况下，成员国可对未列入附展现状具有一定的滞后性。从法律文件条文设置上件1和附件4中的两用物项实施出口管制。这一条来看，我国规定都较为笼统，对航空航天产业的指款的制定源于使出口管制项目的更新与技术飞速发导性和操作性存在一定的不足。因此，我国应当借展相一致的需要，同时也可限制因技术创新而未列鉴法国及欧盟航空航天产品出口管制法律制度的做明在附件1和附件4中但可用于军事的民用物项的法，在短期难以制定专门立法的情况下，应先明确出V1lo]。此外，根据规章规定，成员国还应成为国军民双线的出口管制模式，对两用物项出口管制制际核不扩散体系及出口管制协议的成员，法国一直定专门立法，在该法中确定管制项目类别，并将各致力于推动防止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及核武器扩散，类别的具体项目内容规定于法律文件的附件之中。同时还积极参加与信息交换、透明化相关的国际实这样既提升了法律文件的效力等级，又统一细化了践。在常规武器领域，法国实行严格的出口管制政现有的各类部门规章，同时设置全方位管制条款以策，其中涉及到联合国宪章的宗旨及原则，人权，弥补法律的滞后性，为各企业实际操作提供明确的禁运及其他国际社会所认可的限制性措施，武器管法律依据并发挥指导性作用。 萨楚拉：法国航空航天产品出口管制法律制度研究及其借鉴3．2积极参与多边出I：2管制机制参考文献：从法国的航空航天产品出口管制的发展沿革不[1]崔丕．美国的冷战战略与巴黎统筹委员会、中国委员会(1945—1994)[M]，北京：中华书局，2005：147难看出法国一直都是多边出口管制机制的成员国。[2]LAMOUREUXC．SanctionsandExportControlsinFrance[M]／／多边出口管制机制不仅仅是提供国际合作交流的平BaldwinsDA．MilnerHV．East—WestTradeandtheAtlanticAlli—台，同时由于成员国之间实行通用的出口管制清单anee．London：MaCmillancePressLTD，1990：161及许可程序，既保证了交易环境的稳定与安全，还[3]蔡高强，高阳．欧盟航天产品贸易管控法律制度及其借鉴[J]．北京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2)：107可以促进成员国之间的贸易往来，将风险较低物项[4]张群卉．高新技术产品出口管制研究[M]．北京：经济科学出的出口程序简化从而使得交易更为高效。当前国际版社，2012：147社会的航空航天大国多为“核供应集团”、“澳大利[5]http：／／archives．dgcis．gouv．fr／2012／www．industrie．gouv．亚集团”、《瓦森纳安排》等多边出口管制机制的成fr／pratique／bdousage／sbdu—english．htm1．2014—03一O5员国，我国也应当跟国际社会主流做法相一致，积[6]韩露．法国出口管制与中法高科技合作展望[J]．经济，2013(2)：l16极参与其中，提升我国航空航天产业的国际竞争力，[7]http：／／www．douane．gouv．fr／Portals／0／fichiers／professionnel／加强与其他航空航天大国的交流合作。restrictions／guide——sur—-les——exportations——de—-biens—·el——tech-3．3改善与他国的经贸关系nologies—a—double—usage．pdf．2014—03一l6随着我国航空航天产业的迅猛发展，我国与世[8]参见https：／／www．gifas．asso．fr／en／general—presentation[9]GIFAS，FrenchAerospace，DefenceandSecurityIndustry：2012—界各国的贸易往来将不断增加，但与此同时我们还2013Annu~Repo~[R]应当注意到美国、法国等传统航空航天大国对我国[1O]WETFERA．EnforcingEuropeanUnionLawonExpoasofDual—的贸易管制依然存在。因此，在完善我国国内相关UseGoods，SIPRIResearchReport24[M]．NewYork：OxfordU—法律制度的同时，我国还应当深入与美国、法国等niversityPress，2009：49航空航天技术强国的谈判与对话，建立合理有效的作者简介：萨楚拉(1988--)，女，内蒙古兴安盟人，博士研究生贸易协调机制，逐渐减少与其之间的贸易壁垒，推主要研究方向为国际公法。进航空航天产品贸易发展。